可可感觉一股热流冲进她体内,她尖叫着也到了顶点,全身绷紧,像是要炸开,然后软得像滩水。
她学着那少妇的动作,扭着腰靠在门框上,手撑着墙,冲他抛了个媚眼,嗲声说:“帅哥,要不要特殊服务呀?我活儿好得很,保证你满意。
“怎么样?感觉如何?”马越一边调整着金属棒的深度,一边观察着韩阳阳的表情,语气中满是戏谑。
听王嬷嬷这么说,柳元洲沉默了好一会儿,只烦躁地来来回回踱步,可是女儿的呻吟不断地从内室传出来,男人只咬咬牙,低声道:“一定要插进去吗?”其实不单单是因为他自己不重欲,男人自己对于行房这回事一点儿印象都没有,当年怎么同锦娘欢好的,他一点儿也不记得,这会子叫他做这档子事,男人都觉得有点无从下手。
客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,我望着紧闭的房门,唇角的笑意渐渐收敛,心跳却在这争吵之后莫名地加快。
但是又好舒服……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后的酸痛感填满了小腹……